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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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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,当时臣妾只是头晕闪了一下,背后好像有人一推,就一头栽了下去。”那栏筑的并不是很高,而她很清醒,绝对不是不小心,而是有人从背后推了她一把。

“晚歌,怎可以让人随便在你的房里。”楚观云皱着眉:“这样很危险的。”如果她在他身边,他就不假别人之手来照顾她,保护她,绝不会发生这样吓人动魄之事。

“当时房里并没有任何人,外面是湖清和杨公公守着,别的人,都没法进来。”她小声地说着,才发现有些可疑,她绝对不是拌着什么东西摔下去的。

聪明的楚观云笑了,眨着眼说:“晚歌,你房里必有什么秘密,想不想寻宝。”

“寻宝?”她也觉得很怪,就是不知道那里怪,似乎她和楚天和楚观云的事,闹得无人不知一样,而且有什么秘密之事,相守也守不住,就连向琳的事,想要寻根摸底,而向琳却安分的不得了,大门不出小门不迈,楚天烦腻这些,一个指令让她到寺庙里去呆着,省的让她烦心。“我也觉得有秘密,只是这秘密不知道在哪里。”

“很简单,就是你的房里。”他喜欢晚歌的理智和清醒,就连她说话,都是那么振奋,二人合作,才是那么天衣无缝。他挑挑眉,晚歌就笑了:“当然不介意。”亲自走到寝室边,并没有关上门。

这之间的心意相通,如何让楚天不惧,不怕,但他只能拥着她的腰,宣示着,她是他的,这样却比不上他们精神上的契合,显得他像是多余的一样,不,他也是用尽心来爱晚歌啊。  

床上睡着的是宛宛,似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擦擦眼睛,依旧不哭不闹的伸出手,让楚天抱着。

无论什么地方都细细的查看过,却没有一点点的痕迹,就连墙,他也贴上耳朵,小声的敲着。

“怎么样?”她急急地问,还搞地道战不成。

“如果是空的,就会清脆的响,你敲一敲。”他细细的告诉她,让她试试看。

晚歌点点头:“我明白了。”撩起床单,是木头做的床,轻轻敲了一下,清脆又响亮,她眼一亮:“这有问题。”

“聪明。”他轻笑着,微蹲下,从一角看到小小的开口,一个巧劲,将那木板卸下,里面空空如也,天冷可以用来放熏炉,比较暖和,只是晚歌并不喜欢这样,一直都没有用过。

一块玉石板还有些微的没有合好,他揭开,里面是幽长深深的洞,足以容纳一个。

“要不要下去看看?”他问,看得出晚歌很感兴趣。

欲要打断他们心灵相通的楚天,一把将晚歌拉起:“何必去看,就不怕地洞里有虫蛇之类,以逸待劳不是更好吗?”

“怎么个待劳法?”她也很气愤,她还有什么秘密可言,在宫里,竟然有这样的事,那么听雪宫的起火,也是因为如此从房内先起火,所以烧的那么大才发现,宛宛连哭叫声都没有,是让人先掐晕了。

“朕岂会任由人作假,只是抓到人却不认罪,死是小事,如何解恨。”他心下有一计。

“对。民女凌然叩见皇上万岁,晚妃娘娘千岁。”凌然不知何时竟进来了,一身的嫩黄宫装,长长的秀发婠上珠钗,一闪即动的亮烂眼眸,让晚歌和楚天看呆了,这简直是从画里走出的凌月色,一摸一样。

“这就是大月朝出名的才女,凌然,也是臣弟允她入宫的。”楚观云轻笑道,皇兄的眼神还在震惊当中。

“你是凌然?可为什么和月妃娘娘那么的相似。”晚歌叫出声。

凌然轻轻一笑,有礼地说:“晚妃娘娘,民女和月妃是亲姐妹。”

那扮成月妃的样子,有什么企图,而楚天,看到她,思绪像是慢慢的沉沦到以前的日子里去,变得那么魂不守舍,连眼神也不眨一眨,那眼神,那样子,那一言一笑,无不都是月妃的翻版。

她是美丽的,那种神清气爽的亮丽能移光焕彩,让人移不开视线。

“你有何办法?”她轻轻地问,眨动的眼眸,掩下心下不安的感觉。

她扬眉一笑,不卑不亢地说:“在这里放上特意的香料。”她从腰间拿出一包香料:“无色无味,染上也不自知,可是民女这只鸟知道。”她吹一声口哨,一直飞在空中的黑鸟飞了进来,扇动着大大的翅膀落在她的手心。“这只鸟是民女的青鸾,民女养了几年,各种香料,一闻便知,让它闻一闻,届时谁身上有味道,并不难,而且,皇上和晚妃娘娘可以借此通道,传送反消息。”

宛宛见到那鸟,竟叫了出声:“好漂亮,可以摸一下嘛?”谁都能看到宛宛眼中的喜欢。

“是啊。”她露齿一笑:“小公主若是喜欢,这只青鸾给小公主玩耍。”

“好。”几天没有说话的宛宛竟然走过去,她蹲下身,让宛宛摸着那只鸟的羽毛。

似乎有一种东西,在慢慢的流动,属于她的东西,在流动着她似乎要夺走她的一切一样,晚歌心里一紧,不甚舒服,是不是她太自私了呢?只想宛宛缠着她,而不会喜欢别人,只想楚天的视线看着她,不去看别人。

楚天拍拍手,眼里尽是赞赏“凌然,好一个凌然,多才多貌多变的凌然,比月色还要美上三分。”

“皇上过奖了。”她淡笑着:“民女和姐姐一比,相差甚远,宛宛,叫姨。”

“姨。”宛宛娇脆的叫着,倚在她的身边。

她站起身:“皇上是不是有什么吩咐?”

真是聪明啊,还能将人的心里看穿,楚天心里暗赞,大月的天才之女,月妃的唯一的妹妹,他对凌家人,还是有些看重情分,凌将军是月妃的弟弟,授命于月妃,一直保护在他身边,而凌然呢?她有什么目的?月妃是他杀的又如何,他一样没有追究凌家无辜的人,他一直想招揽他为朝出力,只是她一直以年幼推辞,而今到了宫中,还穿着让他几欲乱眼的宫装。

“宛宛,让姐姐带你到马场去玩。”他摸摸宛宛的脸。

坐在藏爱宫的书房里,他把玩着还含着水珠的兰花,看着和昔日月色无异的凌然:“说出你的目的?”

“民女没有任何目的?”她轻笑着:“是皇上心里还介怀着。”

“凌月色是朕亲自掐死的。”他并没有隐瞒。

凌然闭上眼,眼前还闪着姐姐如珠如玉的笑,她有些痛苦,待睁开眼,已没了痛苦的神色,依旧那么清澈而明亮:“皇上,姐姐一直都知道,对不起皇上,所以凌家上上下下,永远要效忠于皇上,为皇上出力。”

“死忠?”他轻笑,凌月色是对不起她,他笑着,却是满眼的恨:“朕永远记得。”记得她背叛他。

“皇上。”她轻轻的叫出他的神思。“民女替姐赎罪,只是宛宛几次都遇险,民女答应过姐姐,要永远的以命来保护宛宛,也要保护皇上。”

以往的种种情怀涌上了心头:“朕已经不再爱她了,朕爱的是晚妃,别想伤害她一根寒毛。”

一丝不甘在凌然眼里闪过,她掩得很好:“民女知道民女并不想从皇上这里得到什么?皇上还不信任民女。”

“朕欣赏你的坦然,也欣赏你的才华,定都一战,朕会好好赏你。”留她在四弟的身边,倒不如留在他的身边。

晚歌有些迷惘的看着楚观云:“为什么让凌然进宫?”

他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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